别等了 去各自新的人生

滚烫冰雪。

仙子不爱世人只爱他一人啊呜呜呜

乌苏里亚灯塔:

随便写的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朱一龙对别人说话和同白宇讲话,是很不同的。他的良好教养让他足以得体地跟每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维持正常的来往,但对白宇,他是举着一缸温柔在倾倒。他的小白,他的热带鱼,在这似水的温柔里自在地游。


白宇说我没有!两排小白牙嘚嘚瑟瑟,分明就是有。朱一龙不揭穿,由得对方漫无止境舐糠及米。别再摸了,他说,要不然今晚没得睡,你又怪我。


这么一说,白宇就乖了。白宇真的好乖,鲜少炸毛,几乎不亮爪。两个软绵绵的肉垫毫无杀伤力,朱一龙单手就能将对方的小拳头整个包住。


可他从未借用体型与气力上的优势去碾压白宇什么,干脆点讲,他总是在让。所有人看出这司马昭的让,另一位当事人也抗议,你使点劲!下一秒朱一龙的手腕就被翻了过去,主持人心照不宣地偷笑,朱一龙坦然且无辜,连耳根都没有红一点。他手劲大,不是用在这方面的,自然有用得到的地方,那不必对外人讲。




白宇困了,说话含含糊糊的,哥哥你黑眼圈好重,哥哥我好想你。即使现在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毫无间隙,白宇还是用那种相隔千里般的语气在念叨,带一点儿撒娇和软弱,像未熟的水蜜桃上隐隐泛出的青绿。


朱一龙觉得自己弄错了一件事,这事不能让可乐和奥斯卡知道,比起狗他大概更喜欢猫,尤其偏爱怀里熟睡的这一只。他在白宇的额头上亲了亲,也沉沉睡去。




次日白宇先醒,咔嚓咔嚓偷拍了好多张睡美人,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成果,还没来得及藏起手机就被朱一龙抓个正着。


你干什么?


白宇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心虚完立刻理直气壮,怎么了,我男朋友这么好看我还不能拍几张,真的是。朱一龙给逗乐了,我又没说你,你自己做贼心虚。




他俩站在浴室里洗漱,剃胡子的时候白宇捕捉到了朱一龙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惶惑不解地把泡沫刮干净,你笑什么啊哥哥。


就是看你可爱。


......我都二十八了还可爱,能不能行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唔......


朱一龙捏住他的下巴,熟门熟路地与他接吻。计较一下吧,多跟我计较点。




白宇面红耳赤憋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熟透透地去厨房里找吃的。朱一龙跟上来,从后面拥住他,手一路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意图昭然若揭。白宇妄图挣开桎梏,我很饿了哥哥,朱一龙把人搂得更紧了些,我也很饿啊。


没营养的对话终结于激烈的亲吻,噬咬,揉搓,充满占有欲的掠夺。白宇跟着发小在健身房里举过的铁都算是白费了,至少此时此刻,他一点抵御的余地都没有。


他也并不想反抗。




温存后朱一龙抱着他去洗澡,两个人又黏了一阵,白宇帮朱一龙系好领结,原先生疏的事做了几十遍也熟练了。助理站在门口翻着白眼,水晶甲在光线昏暗的楼道里闪闪发光,像从天上摘下十颗星辰。


他们毫不避讳地当着助理的面吻别,朱一龙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白宇,以很留恋很依依不舍的神情。要照顾好自己啊,小白。


白宇笑着挥挥手。


他是人间烟火,仙子仍旧是仙子,并不因为下来走一遭,就同化成俗世凡人。但这仙子不爱世人,他人千万般讨好也难能抚一回他衣袖。而白宇不同,只白宇不同。




白宇裹着小外套立在阳台上,朱一龙抬起头望了他许久,最后抬手做了个再联系的手势。


在转身离开之前,青年都笑得很开心,笑出温度笑出烟火气,笑出一个极具蒙蔽性的假象,似乎他从未拒人千里不可向迩,而是天生就如此温柔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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